(锦玉同人)信仰
小剧场
锦觅:这条腰带归我了。
润玉:那是天帝仪制的腰带,你不能用。
锦觅:翻个面不就好了。
润玉:!!!
三十四、
次日,锦觅微微睁开一条缝,旁边那个位置早已冷了许久,甚至被阳光烘烤地渐渐升了温,她抬起手臂,腰带的另一头的结也松了,走之前润玉还给她手腕上抹了药,打了个蝴蝶结在上头。
锦觅费力地坐起身,细细摩挲着他的腰带,用金丝绣着象征天帝尊贵身份的图样,每一针每一线织女都不敢怠工,锦觅翻了个面,嗯?她万万没想到看似华贵的腰带,内里居然绣着一朵小小的六瓣霜花。蹩脚的针脚显然不是出自织女之手,想来润玉也不会开那个口。
锦觅憋着笑,比划着润玉的腰围,再和自己的比较了一番,那朵小霜花恰好是正中间的位置,她不由得脑补若是哪天润玉没看清腰带正反,被别的仙家瞧见了该是什么样的情景。
“离珠。”她唤了声,开口才发现她的嗓子已经沙哑的不行,想来是昨夜放纵了些。
离珠端着水一路小跑进来,锦觅接过茶杯一饮而尽,这才发出了点声音,“润玉走了多久了?”
“陛下清晨就出发了,百万天兵天将浩浩荡荡地从南天门出发,可壮观了。”
“百万?”锦觅准确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,“需要这么多人吗?你可知魔界有多少兵马应战?”
“听破军提起,像是二十来万吧!”
整整五倍之多!
“哐当”一声,锦觅猛地把茶杯丢在桌上,不顾离珠在后面如何叫喊,一路往南天门的方向跑。
忘川之畔,两军蓄势待发,剑拔弩张。魔界常年暗无天日,魔界人民又喜黑,故而润玉所带领的天军倒成了这里唯一的亮光。
“破军。”润玉斜睨了一眼,“你记住,今日本座并非应那魔头儿戏一般的挑衅,而是出兵讨伐,一举荡平魔界。你带着一队人马,从魔界各个城池内部击破,如有反抗不从者,一个不留。”
“是。”破军领命,带着人马悄悄离去。
“凤兄,你不觉得天兵来的有些太多了吗?”下头的鎏英显然也注意到了,“只怕天帝别有居心。”
“以不变应万变,他是何目的,待会儿便知。”旭凤双手结印,召唤出凤翎剑,飞至阵前,略带戏谑地看着润玉。
号角起,战鼓擂,一支支雪白色的箭矛从云端飞下,比狂风暴雨都要来的急来的猛。顷刻间两方都有人倒下,后面的人紧接着补上。
“润玉!你今日带这么多的天兵过来,就不怕胜之不武吗?”旭凤朝那一头的润玉大喊道。
润玉撇了撇嘴角,冷笑一声,“对付你这样的魔头,自然是越多越好。”
“你弑父逼母,手刃手足,难道就问心无愧吗?”
“大势所趋,顺应天命。”
见他面无表情,满不在乎的样子,旭凤的心中更是燃起一股无名之火,似故意刺激润玉,想在他脸上看到不一样的反应。
旭凤笑了笑,朝他做了个口型。
那口型分明是“留梓池畔,凤凰花下。”
果然润玉的脸色微微僵硬,很是难看。
“哈哈!”旭凤大笑一声,心情大好,“你果然已经知道了,你以为你能骗得了天下人吗?你骗得了锦觅,骗得了自己,却骗不过我!”
“你又在自作聪明些什么。”润玉沉了沉气,又恢复到方才面无表情的样子,“我不在乎这些,无论你内心如何激烈滂湃,锦觅已是本座昭告六界,明媒正娶的天后。”
“就凭那张骗来的婚书吗?我告诉你,锦觅不爱你,她爱的一直都是我。”旭凤气急败坏,他知晓自己并不能动摇多少润玉,也知道,锦觅之前来魔界已经同他说的明明白白。之后又听说那是润玉的一个计谋,为的就是在他有所顾及,无法施展拳脚的冥界,杀死他最后的一个亲人。
既然他能让锦觅爱上他一次,那他便能让锦觅再爱一次。
“骗来的又如何,达到目的即可,我从不在意她是否爱我。”润玉已然不愿再跟他多废话,赤霄剑出鞘,剑气逼人,卷起千层浪,旭凤身后的魔兵尽数倒下。
锦觅在跑向南天门的途中,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魇兽绊住了衣裙,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走。
“小乖乖,你听话些,再晚就误事了!”
魇兽摇摇头,呜呜地叫了两声,叼着她的衣裙不放。
最后在锦觅的威逼利诱下,又是白菜威胁又是梦境讨好,不仅让魇兽松了口,还骑在它身上一同去了忘川。
四只脚的果然跑起来比两只脚的快上许多,锦觅站在百万天军后面,前头乌泱泱的一群人,呐喊声,嘶吼声,兵器碰撞的声音还有血肉迸裂之声交织在一起,充斥着锦觅的鼓膜。
此刻,双方的余兵都已陨半,魔界的似乎更多一些,忘川之下堆积的尸体越垒越多,沉重的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。她早该想到的,润玉和旭凤打架,乃是两界征战,牵连到无数将士们的性命。
“润玉呢!”锦觅好不容易抓住了在人群中忙着救治伤患的邝露。
邝露抬头,眯着眼睛仔细在密密麻麻的人头中寻找着,最后指向两个快速碰撞又分开的黑点,“在那。”
“诶!”邝露刚想继续说,锦觅已经飞远了,她默默地把后半句“你手臂上绑的是什么?”给吞了下去。
评论(5)